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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十九章 搗亂的來了 (9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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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爺見了禮,便道:“王爺您瞧,側妃與小郡主天姿國色,是臣筆下難得的美人兒啊。”

“可不是,邱先生可是揚言非美人兒不動筆的。”

感覺他們都是熟人兒,說話語氣甚是輕松自在。

溫言燦插不上話,便呵呵傻笑回應著。

拓跋徹瞄了一眼那畫,無論是神韻還是身姿,都鋪抓的甚是巧妙,邱先生不愧是大梁第一畫師。

他微微點頭,讚嘆道:邱先生的畫技巧奪天工,有著化腐朽為神奇的巧妙,本王自嘆不如。

邱先生聽來是客氣話,供拱手作罷,但是溫言燦卻聽著甚不是滋味,臉上僵了又僵,最後化為氣悶在胸口。

“丫丫是不是困了,娘親帶你去睡覺覺啊。”

說著便與兩位大爺告了退,徑自退回了屋裏。

而王爺瞧著心情愉悅的緊,親自送了邱先生出門,至於他高興什麽,難測啊。

番外 溫言燦7

番外溫言燦7

當天晚上,司徒徹便來了溫言燦的院子。

溫言燦瞧著他大有要留下來過夜的意思,本來內心糾結,該不該侍寢?偷偷瞧了瞧坐在書案上處理公文的男人,其實吧,論長相也算是個中翹楚,自已也不吃虧。

可是正當自已臆想連連的時候,外面丫鬟進來回稟道:“王爺,洛兒王子生病了,苗側妃心急如焚......”

溫言燦突然間松了一口氣,差點對苗鳳英三叩首了。

拓跋徹剛彎了腰起身,卻又頓了一下便道:“病了請太醫來,找本王做什麽,本王又不是太醫。”

那丫頭楞住了一下,一雙水汪汪的眼睛,極盡哀怨的看著她。溫言燦撇開臉,有種你恨當事人啊。

不過她還是心軟了,便道:“王爺,洛王子如今病著,定是非常想念您了,還請王爺過去瞧瞧,也好安心。”

“本王去哪什麽時候輪到你們做決定了?”

且,誰願意搭理你們。

只是那丫頭走了沒多久,苗鳳英殺氣重重的來了,上門便是對著溫言燦一巴掌。

“你這個狐貍精,居然敢勾引王爺,我打死你。”

溫言燦第一反應便氣勢洶洶的打回去,苗鳳英又不是好欺負的,所以兩人便打起來了。

兩個女人打架,拽頭發,掐脖子等等,那情形甚是壯闊。

就連王爺的一聲怒斥,兩人都沒聽見,打的火熱。

“都楞著幹什麽,還不將你們主子給拉開。”

兩人被拉開,溫言燦便道:“老娘從小到大,從未挨過打,你有種。”

那苗鳳英沒想到她如此粗鄙,想要罵人的話,在看到王爺冰冷的眼時,瞬間冰凍了。

自已的溫柔形象?

她脫開嬤嬤的拉扯,硬是跪在王爺跟前,楚楚可憐道:

“王爺,你要為臣妾做主啊?這個粗鄙女人,她居然打我?”

溫言燦輕哼一聲,將臉撇開。

“你們兩個,身為本王的側妃,當著本王的面,公然挑釁,不將本王當一回事,好,很好,從今日起,丫丫和洛兒都交由王妃養著,你們兩個各面壁半月,沒有本王的命令,不準出門。”

面壁半月有何難,反正都是如此。但是丫丫,她不能離開自已。

“拓跋徹,我沒錯。”

她執拗的堅持。

拓跋徹直走向他的身邊,暗道:“在這裏,本王說你有錯,你便是有錯。”

漂亮似仙境一般的院子,終究安靜了下來。

溫言燦感受著自已的無力。

但是他不知曉的卻是,丫丫突然間離開母親,哇哇大哭,那聲響是一聲高過一聲。

王妃心急,親自哄著,尤為無力。

跟丫丫一塊跟著的春嬤嬤道:“王爺,王妃,這孩子一直都是溫側妃,她親近她母親,奴婢也很無力啊。”

啊啊啊

丫丫的嗓門是越來越大,拓跋徹心焦,吩咐道:“好好哄著。”擡腳便要走,可是王妃一聲驚呼,說丫丫不行了。

拓跋徹忙又折還回來,忙接過此刻安靜的女兒。

“快傳太醫......”

王妃嚇得眼淚吧嗒吧嗒的。

“妾身怎麽給妹妹交代,怎麽給父皇母後交代,這孩子可是咱們大梁的祥瑞啊。”

王妃更怕自已受到牽連,“王爺,快讓妹妹過來。”

溫言燦聽到自已女兒出了事,忙趕過去,彼時丫丫已經醒了,模樣委屈的看著她,她忙上前接過,瞧著女兒嗓子都啞了,害怕似的輕聲安撫道:“乖,沒事了沒事了。”

待丫丫稍作安定,溫言燦質問道:“孩子為何會哭到暈厥?姐姐便是如此帶孩子的嗎?”

王妃心中苦啊,他自已雖然沒孩子,可對府上的小主子,那也是盡心盡力的。

如今被質疑,她心中委屈。

拓跋徹見狀便道:“孩子認生......”

“孩子哭鬧,那你就任由孩子哭鬧直至孩子暈厥嗎?”

拓跋徹理虧道:“我並不知曉......”

“你大概還不知曉,丫丫她很可能會印證你們拓跋皇族短命的詛咒吧。哼,你又能知道什麽?孩子出生都滿了周歲,你又做過什麽,除了將她與親生母親分離,將我們母女關在這牢籠一般的王府內,你還能知曉什麽呢?拓跋徹,今日我還真告訴你了,若是我女兒真的印證了那詛咒,我溫言燦發誓,定讓某些人下去陪她......”

王妃道:“妹妹,這件事都是姐姐的不是,你且莫要說什麽詛咒的話,丫丫身體康健......”

溫言燦看著拓跋徹,不屑道:“太醫沒告訴你孩子為何會昏厥嗎?還是你根本就不關心孩子的死活呢?”

“溫言燦,請註意你的措辭,他是本王的女兒,本王如何會害她?”

“那我便問你,若是今日丫丫因為你的愚笨而一睡不醒,你可會愧疚半分?”

溫言燦見他沈默,便輕笑了笑。

“如果丫丫掛著你們拓跋的姓氏,會.....你還會留下她嗎?”

問完之後,她卻沒等他回應,而是自言自語道,

“你不會的,你怎麽會在意旁人的死活。”

說完,她便不顧屋內數人,便抱著丫丫出了門。

王妃攔也不是,不攔也不是。

“王爺,妹妹她這是氣急了才會.......”

“她恨我,可是我做錯了什麽?她生下我的孩子,我便納她為妃,難道錯了?”

王妃張了張嘴,卻不知該如何安慰。

溫言燦出了王府,便直奔京城的宅院,去了陸清秋的院落,驚慌的將孩子給她。

“你快看看她,今日她暈了過去,我擔心她......”

大晚上的,陸清秋迷迷糊糊的瞧著她似乎哭過,不敢怠慢,便給丫丫檢查了一番。

“別擔心,不是你想的那樣,孩子很好,若是如你說的是哭暈過去的,那可能是疝氣,很多小孩子都是如此的,你別擔憂了。”

溫言燦突然間無力的軟了下去。

陸清秋心下一軟,便蹲下身去,將她摟在懷裏,道:“你想哭,便哭出來吧。”

溫言燦搖了搖頭。

“我不能哭,我要盡我所能將她安然帶大,看她成婚,生子,我......”可是她現在為什麽覺得累。

“若是可以,你可以試著喜歡他,找他來分擔你的難。”

“我不......”

“溫言燦,這次的意外,你要認清楚自已的責任,而不是埋怨別人沒有照顧好丫丫。”陸清秋說了兩句,見她沈默,便道,“現在,不是要整個世界適應我們,而是我們要適應整個世界。”

溫言燦今夜便一直在這裏,她看著女兒的睡顏,想了一個晚上。

隔天,她洗漱一番,且幫助丫丫收拾整齊。

陸清秋進來招呼他們吃飯。

溫言燦便道:“不了,我要回去了。”

“額?”

溫言燦苦笑道:“你說的沒錯,昨天是我莽撞了,我不甘心困在大宅院裏,所以做事才會毫無顧忌。”

陸清秋道:“既然想通了,那便不急在這一時了,即便是你不吃飯,丫丫也要吃的。”

說著便將一紅薯做的糕點給她。

小丫丫認得她,自然不避諱,伸手要她抱著。

“走吧,一塊吃點。”

吃過飯,溫言燦便出了門,她不想爹娘知曉,所以今早便沒有過去打招呼。

出了門,便見到柱子在門外候著。

“側妃娘娘,王爺讓我來接您和小郡主。”

溫言燦笑了笑便道:“麻煩了。”

小柱子感覺到額頭上都是汗水,嚇得他慌忙道:“側王妃千萬別這麽說,來接您,是奴才的榮幸。”

王爺就在不遠處候著,他就是有千個腦袋,也不敢應承啊。

溫言燦到了府上,拓跋徹不在,她便去了王妃院子裏,給王妃請罪賠不是。

杜王妃本來心中還擔憂著,這下子她親自回來了,哪裏還敢責怪,妹妹妹妹的喚著,那叫一個親切。

之後溫言燦說要去了苗鳳英的院子,為昨夜的莽撞賠不是,王妃怕她為難,便要親自做和事佬。

只是兩個打過架的女人,見到彼此,並未有冷言冷語,而是相視一笑,似乎如此便泯了恩仇。

之後便是拓跋徹了。

拓跋徹今日進宮便是央求了皇上,將太醫院最好的小兒太醫請到了府上來。

皇上聽說孩子昨夜出了事,心下沈重,交代太醫好生照顧著,所以便同意了。

他親眼看見她入了府,又聽說她今日的行徑,心中放心不少。

見到她的時候,面上有些尷尬。但溫言燦卻聞言細語道:“王爺恕罪,昨夜是妾身急了,所以才有些口無遮掩,惹惱了王爺,請王爺責罰。”

“昨晚---本王也有錯。”

她聽後表現的更加惶恐了,附身磕了頭的空檔,便醞釀了淚意,她哽咽道:“王爺,妾身害怕......”

女人的柔弱,在男人的眼中宛若催情的毒藥,他上前一步將那溫軟扶起,肚屬於她的體香傳入鼻中,心,莫名的跳動起來。

“你且安心,丫丫是本王的女兒,本王絕對護著她周全。”

縱然是鐵桿錚錚的漢子,也容不了柔情蜜意的女人。

隔天一早,看著空蕩蕩的床側,溫言燦心中空落落的,但很快便自行填補了。

她自行起了身,便去隔壁將丫丫弄起來。

番外 溫閆燦8

番外溫閆燦8

日後每日要給王妃請安了,不睡懶覺也好,有益身心。

溫閆燦過去,路上遇見了苗鳳英,聽說她要去請安,苗鳳英莫名的看了她兩眼。

確定嗎?

王妃無子,太醫院那幫人也說了,王妃身子虛弱,不容易受孕,如此便是絕了王妃生子的希望。

所以這個府上,可以說是誰有孩子,誰才是女主子。

她從生了孩子,便再也沒去跟王妃請過安,王妃性子軟,大概是認知到自已的未來,彼此相安無事。

“剛好我也要向王妃請安,一塊吧。”

溫閆燦沒想其它,只是當王妃聽說他們二人一塊來請安的時候,卻是膽戰心驚的很。

“他們二人什麽時候如此親近?”

王妃身邊的香巧回應道:“聽說是院子裏遇上的。”

王妃心中哀嘆不已,還未起身的她,忙讓丫鬟侍候她穿衣。

待她整理好,客人剛好到。

“妹妹日後啊,不用日日來請安。”

苗鳳英笑道:“我就說嘛,咱們王妃和藹慈悲的很。”

溫閆燦笑道:“都是應該的。”

苗鳳英瞧著她沒了後續,便道:“聽說王妃姐姐最近一直在吃藥,不知身子可好些了?我娘家啊,請了位濰城名醫,聽說對女子內癥極為熟悉,好些個未孕的毛病可都被她治好了。”

溫閆燦聽說濰城二字,心莫名的跳動了一下。

黛眉輕擡,但見她目光中含有不懷好意的壞,而王妃臉色蒼白,極盡委屈。

她撇開臉,好長時間才意識到,這兩人在鬥舞呢。

只可惜王妃太嫩。

溫閆燦接話道:“濰城的啊,不曉得是哪位名醫?我可認得?姐姐可別受騙了,雖然我們濰城醫術發達,這難保有坑蒙拐騙之輩冒充呢。可別誤了咱們......”

苗鳳英倒是沒有強辯,道:“我倒是忘記了,妹妹你來至於濰城,如此便不再你身邊賣弄了,就請妹妹給咱們王妃介紹個好大夫來,我聽說濰城有個被皇上親封的五品神醫,不知妹妹可認得?”

“哦?難不成苗老爺請的便是這位?”

“這倒不是,可惜了,那神醫英年早逝,也是咱們王妃沒這個福氣。”

溫閆燦張了張嘴,卻不知該如何圓話,這苗鳳英不是故意便太蠢了。

瞧著王妃也只有片刻的尷尬,隨後似乎習以為常了。

她道:“言燦妹妹,聽說你要讓下人們拆了你那院子,這是怎麽回事?不是剛弄好的嗎?”

溫閆燦道:“這.....妹妹初來咋到,不熟悉府上的規矩,我那院子似乎違規了,所以便想著拆了,還回原樣。”

王妃心中狂吠:那可是好幾千兩銀子弄得,你不心疼嗎?不心疼嗎?

“妹妹不必如此,再說了爺既然讓送銀子過去,便是偏寵你。”

說到偏寵,她更加要不得,回去便抓緊時間,拆了。

在王妃這裏呆了片刻,便坐不住了,告辭回去。

回去後,看了看如仙境一般的院子,狠狠心,親自動手,將東西毀掉了。

然後命人全部搬出去,扔掉了。

可是當晚,王妃便告知王爺,道:“王爺,妹妹出身富豪之家,對著銀錢毫無概念,她這一毀,足足五千兩銀子,還想著王爺您今日回來去勸勸,可誰曾想,妹妹雷厲風行,今日便將院子毀掉了。剛還來問我,說院子裏種一些什麽合規矩?”

哎,王爺做事官正,下面孝順上來的東西,除非根正,否則絕對比不會收取。

所以這王府內過得促襟見肘,她硬是一份銀子掰成兩份來開銷,方不至於露怯。

拓跋徹倒是不意外。

“你看著讓她種吧。”

這還不好看著啊,若是種一些普通些的,怕人說閑話,若是名貴些的,怕她又不珍惜,隔天的就給拔了。

拓跋徹想了想,便道:“挪一顆桂花過去。”

王妃想了想,如此甚好,如此她想拔,也沒那個力氣啊。

溫閆燦隔天醒來,便聽到外面熙熙攘攘的,招人來問怎麽回事。

青黛笑道:“主子,王爺賜了顆桂花樹,奴婢瞧著,品種極好。”

溫閆燦扯了扯嘴角,她最不喜歡的便是這桂花了,聞不得那香味。

“主子,聽說昨天夜裏,八王府內的一個侍妾生了,生了位小郡主。”

額?

皇族內不是生不了女兒嗎?

這是怎麽回事?

“八爺親自來咱府上,說是要來謝謝主子您當初吉言呢。”

似乎有那麽一回事,當初不過是氣話,卻沒曾想,居然還真應驗上了。

正說著,王妃身邊的香巧便來請她過去了,說是帶上小郡主。

溫閆燦心中犯嘀咕了。

溫閆燦進了前廳,俯身給各位請安。

今日來的除了八爺拓跋止還有三爺拓跋勇七爺拓跋麗。

“這丫丫小郡主長得可真水靈,一看便是個康健的孩子,老八,這下子你放心了。”

“咱們皇族第一位小郡主,乃是咱們皇族祥瑞,我這正要向四哥取經。四哥,你且要多叮囑弟弟幾番。”

四爺無所謂道:“八弟,邱太醫正在府上,隨後你領他回去。”

溫閆燦也覺得該派一個太醫過去看看。

但是那八爺卻看著她道:“聽說四嫂娘家的宅院裏藏著一位名醫,丫丫侄女能夠挺過來,便是由她看護,不知四嫂可否引薦一番?”

他怎麽知曉?

這人居然監視自已?

“四嫂不要誤會,事關小女,不得不來求四嫂幫忙。”

拓跋徹不悅,便問道:

“八弟,你想請誰?”

八爺忽視四爺的窩火,便道:

“自然是濰城神醫,皇上親賜的五品神醫,陸清秋啊。這上次小郡主出事,四嫂連夜趕往宅院,求助神醫,這事整個朝堂無人不知,小郡主的命可是有神醫吊著呢。”

溫閆燦胸中一陣憤湧,八爺請教她的目的是假,誘她上鉤是真。

這是要治她一個欺瞞之罪啊。

三爺七爺也都來求情,說是孩子不管活成活不成,總是要盡一盡心意的。

溫閆燦沈默,不是她不顧孩子生死,而是她不能為旁人做主。

正當眾人箭弩拔張之時,門外小廝回稟,說是門外有個叫陸清秋的求見。

溫閆燦不知今日是何情況,她也沒看見八王爺嘴角的笑容來,便親自出門去見,只是她身後卻跟著一大堆人。

這是連丁點的隱私都不給啊。

溫閆燦心急,見到人的時候忙給她打眼色,希望她能看到自已的提醒。

只是陸清秋此時,亦是上門提醒她的,最近有人調查她,且有人上門請她出診被她婉拒,她越想越不對勁,這裏唯有曉得她有醫術的人,只有溫閆燦?

她擔心她出事,所以想來給她提個醒,可是當他看見她身邊眾人的時候,莫名的看了看蔚藍的天,出門忘看黃歷了。

溫閆燦走上前去拉著她的手,問:“我爹娘可是出了事情?”

陸清秋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,道:“民女給各位爺請安。”

八爺道:“陸神醫,真是巧啊。”

陸清秋這才曉得,當日去她宅院請她出診的人,居然是一朝的質親王。

她心中突然間仿徨不已。

“原來是質親王,當日民女有眼不識泰山,還望王爺莫怪。”

“不怪不怪,本王的女兒,就交給陸神醫了。”

“民女即便是有一百個膽子,也不敢給郡主看診啊。八王爺太折煞小的了......”

七爺領會道:“你大膽,皇族小郡主交給你看診,那是給你臉面,你居然敢拒絕,難道是另有隱情?”

隱情?

“老七,註意你的措辭。”

“四哥,不要怪弟弟多嘴,這民間可都傳言,說是你為了取悅父皇,不知從何處弄出個姑娘,便要謊稱是我皇族子孫,四哥若是阻礙,便是作勢了欺君罔上的罪責。再則說了,祖上的詛咒若真的消除了,那麽八弟府上的小郡主也該無恙才是,如此四哥更不要擔心了。”

“七弟,如此混賬的話你也說得出口,你當真是傻了不成。”

陸清秋見他們越說越嚴重,終究是松了口,道:“八爺既然要我出診,也該讓我見一見病人才是,如此吵著,病情又不能稍減一分。”

八爺擡眼瞪了下自家七哥,隨後便餓客氣道:“那就有勞陸神醫了。”

溫閆燦心裏面清楚,她松口都是為了自已。

所以便道:“我陪你一塊去。”

質親王府

小郡主剛出生,還很小,從表面上看,自然無任何癥狀。她聽了聽心脈,亦是強健有力。

“這孩子的母親是誰?”

一邊的八王妃玉瓊道:“是下面送給爺的一個丫鬟,陸神醫要見嗎?”

“見見吧。”

陸清秋將他們祖宗幾代都問全了,沒遺傳病史,而後出了門,將問那夫人的話,又當著眾人的面重新問了一便。

幾個大男人都在,有些話可是很有隱私的,比如說最近可有到過煙花之地,可有在那過夜之類的都問出了口。

當著幾個哥哥的面,質親王拒絕回應,陸清秋便道:“王爺不回答,小郡主的病情,我便無法確認,如此便另請高明。”

陸清秋又道:“我還會看男人病,王爺不嫌棄,我先給您瞧上一瞧罷。”

“如何瞧?”

“只是瞧一瞧王爺那物件有沒有......或者王爺答上一答,那----可有痛癢灼燒之感......”

番外 9

番外9

溫閆燦太佩服眼前的女人了,這眾目睽睽之下,說起那檔子事居然面不改心不跳,儼然一副杜絕七情六欲之尼姑了。

“王爺不必擔憂名節,民女行醫問診,旁邊自然是站著監視著,以證民女民女和王爺的清白。”說完她瞧了瞧旁邊看熱鬧的三爺和七爺,便道,“麻煩兩位爺了,奴婢盡心盡力,力求將王爺這宅院裏一切病癥全部清除。”

三爺和七爺面子薄,卻沒甚心情去觀察老八那勞什子玩意。

且皇族顏面,如何有一個女子輕視。

“爺讓你來瞧小郡主,不是讓你給爺瞧病,陸神醫如此便是要假公濟私了?”

陸清秋笑道:“假公濟私之事不敢,只是我瞧著小郡主無礙,倒是覺得王爺病入膏肓了,時時假想自已女兒不行了,且一而再再而三的扼殺了自已的女兒,八王爺,你確定不知,你這心理的病,已經藥石無醫了嗎?”

她過問了幾個人,才曉得,這府上的女人,一旦懷了孕,但凡被診斷出事女娃的,都率先被下了藥。

要說著誰敢觸黴頭啊。

如今四爺打頭道,這皇族的女兒該開枝了。

“王爺,我怎麽了?是否說的不對,若是不對,勞煩王爺另請高明,我這確實沒有查出王爺家的小郡主得了絕癥,讓王爺您瘋狂至此啊。”

拓跋質怒目而視,正要發作,門外小廝來傳言,道,“王爺,門外司徒公子來了。”

幾位爺一聽,神情一頓,八爺忙吩咐道:

“哪個司徒公子?”

“王爺,就是您想的那位。”

“那還不快請?”

那小廝為難道:“司徒公子說來接她夫人的,就在外面候著呢。”

溫閆燦道:“清秋,他果然還是尋你來了。”

陸清秋苦笑,自已卻是萬不想在這種情況下,見到他啊。

幾位爺對司徒戟的大名可是如雷貫耳,小小年紀,翻手間便能夠翻雲覆雨,在各國間都吃的通暢。

他身後的財富,若是能拉攏他到自已身邊,那便是一大助力,皇位更是炙手可得。

“八弟,我怎麽聽說那司徒戟的夫人死了?”

“陸清秋,我聽說他那死去的夫人,好似醫術了得,若當真是眼前這位,八弟,這下子你可把我們害慘了。”拓跋麗哀怨道。

陸清秋不知眾人心思,但她卻及想逃跑。

溫閆燦拉著她便往門外走,道:“你上次勸我說的話,如今都還給你,既來之則安之。”

她頭疼。

出了門,便見到他背朝著府門,松然而立,頭頂上光纖傳下來,神話了些許。

她晃了一下神,便聽到一句:“清秋,我來接你了。”

心莫名的一顫,心底有些冒酸。

她不知道自已是如何回的宅院,只聽街坊四鄰紛紛喚他公子,就好似這裏是他的領地一般。就連隔壁的溫老爺都出來瞧熱鬧了。

後知後覺才意識到,自已自欺了好長一段時間。

原來他早就尋了自已,且這院子裏的人,除了小薇,都是他的。

兩人進了內室。

“去準備水,我要沐浴。”

小薇想要領命,奈何她家主子比她快一步,道:“我這就去。”

司徒戟瞧著那倉皇而逃的背影,眸中慍色覆雜。

小薇瞧著慌張跟著去:“主子,您怎麽能搶了奴婢的活。”

陸清秋被搶了活計,便是進屋也不是,在門外轉著也不是。你說這晴天百日的,他洗什麽澡啊。

莫不是些許個日子沒找女人了,要拿自已開刷?

這是萬萬不能的,她如今就是死也不願意與他處了。

所以他必須要走,否則她走。

正躊蹴著怎麽進去,便聽裏面道:“清兒,在外面磨蹭什麽呢,進來。”

這伸頭一刀,縮頭也是一刀,所以他進去了。

“司徒戟......”

這美人兒出浴圖甚是驚艷,光滑的肌膚,雄壯的身軀,那叫一個眼饞啊。

“把外衫給我遞過來。”

陸清秋思忖片刻,總不能讓他光著啊。

所以出於好心遞了衣服過去,只是這衣服在她手腕上掛了許久,也不見人取,她猛地擡頭,剛好撞上了那促狹的眼。

“清兒,你以前不是這樣的。”

瞧見了不該瞧見的,忙又低下頭去,解釋道:

“以前是我不懂禮數。如今我已經自識惡果,得了報應,怕了。”

“是得到報應了,不是死了嗎?”

“那不是假的嗎?”

“你以為我在說誰?”

難道不是說我嗎?

“老三在你走不久便死了,傅如兒也在不久後落水身亡了。”

死了?當真是便宜她了。

“這.....老夫人心裏定是不好受。”

哼,你現在倒是知曉擔憂了,下藥的時候怎麽就沒想到這一層。

“老太太身邊名醫匯聚,定然是吃不了虧的。”

這話說的,怎麽覺得大不敬呢。

這幾日在京城內,隔壁兩個嬤嬤可沒少顯擺她們名門閨秀規矩來。

“怎麽不說話了?”

這種光景,是閑聊的空當嗎?

“你先穿好衣服,我有話要同你講。”

說著便將衣服掛一邊了,便扭著頭要出門,可突然間天旋地轉的,一下子便落了水中。

水桶就那麽大,一個人寬裕,兩個人都嫌擠了。

“你做什麽啊?都濕了。”

司徒戟渾然不覺只覺得心火躁動,口幹舌燥。

“清兒,這都快兩年了,你不想我嗎?”

醇正的如美酒般嗓音,宛若催情般。晃得她心神有些離體,兩驅孤獨的軀體相撞,幹柴烈火,炙熱難耐。

只聽砰的一聲巨響,木桶爆裂,她突然間摔在她的懷中,卻也驚醒了。

她不能放縱自已。

“主子,出什麽事了?”

“進來.....”

“別進來......”

陸清秋想起他如今的樣子甚是狼狽,的確是不適合讓丫鬟們進來。

“你起來吧,有些話,我們該說清楚的。”

可是真的相對,卻又不是一兩句話能說得清楚的。

“你來京城做什麽?”

不敢去去看那雙炙熱的眼神,就好似她是入獄犯人,而他這是來收取她的魂魄之人。

她怕死,即便是活了二世的人,也怕。

她曾經想過,這白綾吊死吧,不敢上梁。喝毒藥吧,穿腸藥若是吃了,那腹中只剩下酸水,空蕩蕩的,若是真成了鬼,怕是要成了餓鬼,危害人間。若是投河吧,她會游泳,在水裏面不是淹死的而是累死的。

所以想想,還是自然死比較合適。

“過來辦事。”

“那你什麽時候走?”

司徒戟沈默了片刻道:“辦完事就走。”



那就是還走了。

“恩,我初來,沒時間找地方住,你這地方不錯,瞧著我也不折騰了,就在這住下了。”

他堂堂一個灝香閣的閣主,沒地方住,跟當了皇帝不住皇宮非要擠兌外面破草房那是一個理。

陸清秋瞧著她不走,便心道:“你愛走不走。”

傍晚吃飯的時候,陸清秋楞是不讓小薇給他送飯。

小薇看不下去了,便勸說道:“主子,我聽說濰城那邊姑爺---司徒公子已經待不下去了,說是被趕出了司徒府,如今流落街頭,咱們若是不收留,他就沒親人了。”

“......”

“咱們二小姐聽說隨著二姑爺去了北方,這京城裏當真是沒人了。”

流月啊,確實不在京城。

陸清秋不情不願道:“那你去請他吃飯。”

小薇遲鈍了,便道:“主子,我不敢去。”

陸清秋也焉了,她也不敢去。

“算了,我們一起去。”

陸清秋去了隔壁,卻沒見他的人影,房子沒多大,她能去哪裏?

這該找的人美找到,倒是門外來了許多的人。

手上都端著疑似禮物的東西。

“司徒夫人,我們家八爺犯了糊塗,還請您大人有大量,這不特地派小人兒來給您賠不是了。”

陸清秋看著那上好的錦緞,看著色澤就是難得的稀罕物。

“公公哪裏的話,是民女唐突了王爺。”

那公公又道:“不知這司徒公子可在?”

陸清秋眨了眨眼,便道:“我也正找呢,這都該用飯了,突然不見蹤影了。”

那公公是個明白人,不多說話便走了。

隨後又見著幾位,皇家幾位皇子都來了,這禮送的也都蹊蹺,都是男兒家用的,一看便是送給司徒戟的。

而四爺家倒是拖著溫言燦送來了胭脂水粉,她的行當,溫言燦這是借著東西告訴她,皇家事沒小事,他們不能參合。

她瞧了瞧這些東西,便直接吩咐小薇,將這些東西送給街坊鄰居,多謝他們造佛。

進了院子,遠遠的瞧見了,司徒戟已經坐在餐桌上了。

“你這神出鬼沒的,還以為你......”

“你擔心我?”

擔心?這話說的,一個大老爺們的,她比較擔心外面癡心少女啊。

一個個的,付了真心,卻收不回去了。

“對了,剛才有人給你送禮,我做主,都送人了。”

“你做主便是。”

陸清秋心下思忖,這幾位爺都來勾搭他,若是沒勾搭上的,是不是就該起歪心思了。

她這家徒四壁的,卻是藏不住人啊,更重要的是,她現在人小單薄,經不起折騰。

所以她道:“那個,我瞧著這架勢,京城不宜久待,所以我準備明日便離開,你要是辦事,便住著,不過我這就小薇一個,所以日後你就去隔壁溫家蹭飯吧,他們二老心善,定會收留你的。”

番外10

番外10

司徒戟瞧了瞧她,道:“恩,這幾日皇帝有意要見我,你說我見還是不見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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